秦阿祁 | 刺客沙漠雕

努力的文渣兼画渣,有空就更,谢谢你的喜欢🥰

【云冰/东海父子】恨铁不成钢2

*祥哥真黑化

*内含囚禁、疼痛描写及烤龙鳞,接受无能慎入

*纯属用来爽的产物,不必太纠结逻辑,爽到就好


-8

李云祥握着手里的钢铁龙筋,一瞬不眨地望着眼前断了生气的白龙。它几秒前还维持着惯性向上飞去,现在却已经僵硬地跌落在地,好似舞龙后被人们随手扔在地上的龙灯。

李云祥眼里的火渐渐灭了,钢铁龙筋上的反光也随之淡去。他怔怔地看着手里的龙筋,一时没能从恍惚中挣脱出来。

自己,扒了敖丙的龙筋?

是自己,还是哪吒?

大圣掏着耳朵走了过来,一手抓住敖丙的龙须一手搀着李云祥,把一人一龙拖去了洞口。

“这底下连着东海龙宫。”大圣随手把敖丙扔了下去,“等你做好准备了就可以去了。”

李云祥趴在洞口,看着那条白龙消失在了末端,下意识地就想去伸手捉住,却被大圣一个金箍棒敲在了手背。

“哪吒对他的执念太强了,我不希望你因此受影响。”大圣那副夸张的面具毫无波动,“元神合二为一,执念去其糟粕。”

李云祥盯着洞底不语。

“啊啊啊,罢了罢了。”大圣抻了个懒腰,抱头转身走了,“到底是俩小屁孩的事情,我可管不着。”

李云祥又跪在那儿看了会儿,这才起身抹了把脸。他拾起一旁的钢铁龙筋,一瘸一拐地回了家。

 

-9

“你是不是疯了?还去天庭找那小混蛋?”大圣焦躁得在锁链上爬来爬去,随手一摸就抓下一大把猴毛。“哎呀呀呀呀,嘶,你真是,真是!”

大圣最后急了眼,抓着铁链荡到李云祥面前,直接给人竖了个大拇指:“行,哥们儿,你够哪吒!”

“快点说,怎么去天庭?”

“那天庭,是你说去就能去的吗?”大圣抠了抠耳朵,心想没那定海神针后掏耳朵还真不方便。后悔了,不该扔海里去。

“我不能去,那你就去把敖丙给我拿回来。你是斗战胜佛,你总能去吧。”

“哎呦我的小祖宗,这脾气怎么还是…”

“我给你改摩托。”

“这不是改摩托的问题…”

“十辆。”

“十辆?别说十辆,就是一百辆也…”

李云祥“砰”地把那条钢铁龙筋撂到了桌上。

“这次由我来从头驯养。”

大圣瞥了一眼,两只猴爪攥在一起搓个不停。

“行吧行吧,我去,不过说好了,改十辆啊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

“那你三天后过来吧,到时候给你运过来。”

“直接送我家。”

“成成成。”

 

-10

三天后,李云祥把自家哥和喀莎都给赶了出去,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等着大圣。他特意在二楼隔出来了一个小黑屋,整个屋子里只有一个火光昏暗的旧灯泡照明,地板缝隙里还会飘出楼下的煤油味,环境实属恶劣。

不过够了,驯养一条龙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
大圣把敖丙的龙身给背了回来,抓着龙须子站在门口就陷入了沉默。

这么小一破屋,这么大一破龙,塞不进去啊。

李云祥挠了挠头,去墙上抓了几个工具走到了敖丙龙前。他拿着钢铁龙筋比划了比划,照着原位就给放了上去,动手开搞,一节一节地按。

大圣走过来蹲到了一旁:“不是,你这换汤不换药啊。”

“有现成的龙筋还自己做?”李云祥用扳手砸了砸敖丙的龙头,“该换的是这儿。”

“哦凑,你还做了个钢铁龙脑?”

李云祥一个螺丝刀丢了过去:“我他妈再给你做个钢铁面具咋样?带上去摘不下来的那种?”

“不了不了,现在这样挺好的。没事我就回去了,你慢慢搞。”

“慢走不送啊。”

李云祥捣鼓了一个晚上才把钢铁龙筋按照原位给装了回去。这龙筋或许是认龙的,刚一装好敖丙便变回了人形,只是龙爪和龙角还没有收回去。李云祥打横抱起敖丙,踩着第一缕晨光将人关进了二楼的小黑屋。

敖丙是在两天后醒过来的。

他费力地支起了上半身,看着眼前的景象陷入沉默。一个很逼仄、很昏暗的屋子,门缝底下透出外面的阳光,扫把似的扫出了一片光亮。敖丙吸了吸鼻子,顿时被一股刺鼻的煤油味熏得干呕。他忙捂住嘴,谁知竟带动起一片哗啦啦的铁链相撞声。敖丙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手腕,入目一副钢铁手铐,还锁着自己的未变回人手的龙爪。敖丙慌忙摸了摸额头,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对龙角。

“咔哒。”

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。敖丙立马弓起了后背缩去了墙角,警惕地望着门口方向。

“你醒了。”

李云祥握着门把手逆光而立,表情看不出悲喜。

敖丙被刺眼的阳光晃得眯起了眼,故作凶狠道:“你把我关在这儿做什么?我父亲呢?”

“不错,看来没失忆啊。”李云祥走到了床边,捏起敖丙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。冰雕似的龙角、半长的发,还有死死抠着床单的龙爪。

“这倒方便我了。”

 

-11

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暗无天日。

敖丙一直被锁在那小黑屋里,每天都要被李云祥进行所谓的“思想教育”。他不懂,明明父亲都已经死了、东海龙族都要完了,为什么李云祥还揪着他不放。

第一天他不肯相信自己父亲死了,倔强地不肯认错,一遍遍地说“我永远不会背叛父亲”。

李云祥拉着他的手,就像是父亲教育孩子般,表情极尽温柔。可敖丙却疼得要昏厥过去,手上传来的灼烧感逼得他不住呻吟。李云祥用三昧真火慢条斯理地烤着他右手的龙鳞,那片因之前交手受伤而暴露在外的龙鳞。

自己的冰根本抵不过那三昧真火,更何况李云祥根本不允许他用。一旦发觉敖丙想动用异能,李云祥便哀伤地露出一副“你不听话”的表情,手上的火却从一簇变成了一团。

敖丙痛得直接跪倒在床上,头顶着腕上的手铐,左手死死抠着床板,整个人不住地颤抖。他甚至能闻到龙鳞烧焦的味道,和煤油味混在一起,仿佛车祸现场。李云祥温柔地看着那一片片银色的龙鳞慢慢变黑、变焦,最后烤得直接卷起了边,似乎一搓便能化成灰。

李云祥在烤焦第二片龙鳞后终于停了手,一边欣赏着煤炭似的龙鳞一边问道:“你还不肯承认你父亲不对?”

敖丙几近虚脱,身上出的汗早就浸透了衣衫。

“我父亲......不会死。”

“真是个孩子啊。”

李云祥再次动了手,他下一个目标是五片龙鳞。

敖丙在第四片龙鳞的时候就受不住了,一口咬上了李云祥的手臂。李云祥这回停了手,看着自己流血的胳膊表情晦暗不明。

“看来你的极限是四片。”李云祥顿了顿,“有待提升。”

敖丙还没反应过来这人的意思就被捞进了一个怀抱。

李云祥缓缓抚摸着他的钢铁龙筋,一寸一寸,力度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每一块血肉与钢铁的交界处。敖丙被摸得浑身颤抖,一个龙爪就挠向了李云祥的脸,却生生被铁链给锢在了半空。

“别闹,乖。”李云祥惩罚似的捏了把他的尾椎,“咱们还要相处很久呢。”

 

-12

李云祥不在的时候,敖丙一般都在睡觉。他不管是体力还是灵力都跟不上李云祥的折磨,伤养得一天比一天重,差点都要变回龙形了。

他还是倔强地不肯相信父亲已经死了,每天仍幻想着父亲能有一天接他回去。自己再怎么废物也是他的儿子,他不会真的不管自己的。

其实敖广只会在他生气的时候管管敖丙,而且每次管教都伴随着血和痛。有时是直接用手杖抽,打得钢铁龙筋都被砸出了坑;如果累了敖广便直接召唤出机械鲨,一脚将敖丙踹下去自生自灭,等差不多了再将人捞出来。

敖广有时候都纳闷,自己明明不怎么“疼爱”这个小儿子,为什么他还是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?就像是崇拜神明一样,虔诚而又畏惧。

敖丙试图回忆一些有趣的、温馨的记忆。

小时候父亲有没有抱过自己?有没有摸着自己的头夸过自己?他们也会像其他父子一样出去玩、出去吃饭吗?

好像并没有。

自己打有记忆起父亲就板着张脸,每次教训自己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血色、疼痛、昏迷,这都是他习以为常并甘之如饴的。那自己和父亲之间,就没什么美好的回忆吗?

哦对,父亲说了,他失忆了,已经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。

这么看来,以前应该是很美好的吧。

那自己还挺惨的。敖丙看着焦黑的龙鳞想道。自己把快乐的事情都忘了。

不怪父亲,怪他被抽了龙筋还失了忆。

父亲,你什么时候来救我?

我......我不疼,我只是想您了。

评论(35)

热度(2416)

  1. 共11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